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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果之行•乍得归来 精装涵芬书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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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58.00

  • 著者:120067 译者:
  • 出版时间:2016年07月本印时间:2016年07月
  • 版次:1印次:1页数:402页
  • 开本:32册数:1 卷数:1
  • ISBN:978-7-100-12032-6
  • 读者对象:大众读者
  • 主题词:游记作品集法国现代
  • 人气:43

显示全部编辑推荐

  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安德烈·纪德的经典游记

  一部在当年引起法国社会及全世界对非洲殖民地问题强烈关注的作品,一部文采斐然、轻松愉快的游记

显示全部作者简介

  安德烈•纪德(André Paul Guillaume Gide,1869-1951),法国作家,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代表作有小说《背德者》、《窄门》、《田园交响曲》、《梵蒂冈地窖》、《伪币制造者》,散文《地粮》、《刚果之行》,自传《如果种子不死》等。

显示全部内容简介

  《刚果之行·乍得归来》包括两部分内容,分别为《刚果之行》和《乍得归来》,是法国作家安德烈•纪德于1920年代在刚果和乍得两地的游记。两部作品以日记的形式记录了他在这两地的所见所闻所感,描绘了具有异域风情的非洲风光、风俗习惯,同时也揭露了法国商人对殖民地人民的剥削和压迫,引起了法国社会以及全世界对非洲殖民地状况的关注。

显示全部目 录

纪德的赤道非洲之行——代译序(由权) / 001
刚果之行
第一章 中途站——布拉柴维尔  / 005
第二章 缓缓地溯流而上  / 022
第三章 在车上  / 044
 第三章附录  / 063
第四章 班吉与诺拉之间的大森林  / 070
第五章 从诺拉到博祖姆  / 092
第六章 从博祖姆到阿尚博堡  / 138
第七章 阿尚博堡——拉密堡  / 156
 第七章附录  / 200
乍得归来
第一章 洛贡河上  / 207
第二章 回头路  / 233
第三章 二上洛贡河  / 244
第四章 二宿马萨人聚居区  / 265
第五章 穿越丛林。马鲁阿,阿杜姆离去  / 281
第六章 莱雷,宾得,比贝密  / 292
第七章 雷伊布巴  / 313
第八章 恩冈代雷  / 337
附录
包括与享有特许权的大公司相关的材料  / 363

显示全部精彩试读

  我们继续在岛屿间航行。岛屿全都一模一样。不知道船长怎么认得出来。现在,船上的货物(运往法达和法雅的无线电报、葡萄酒、面粉和各种供给)都卸掉了,我们可以自由支配轮船,也不用赶时间,我们便要人带我们去有人居住的岛屿。“于泽斯号”再次停在纸莎草和灌木丛中间。五点了,我们走向岛的中心。很多羊粪和牛粪。牛粪不太新。走了一刻钟,有一个较大的村子,但空无一人。连像今天上午那个村子里看到的被弃的残疾人都没有。但我们看到远处一群山羊的白色斑点,便朝它们走去。植被突然变了。山羊在一片茂盛的金合欢树林边缘。夕阳透过交错的树枝斜照下来,山羊在其间形成移动的浅色斑点。羊群散布在很大一片空间里,半座林子都有它们的身影,总共也许有四五百只。它们都朝一个方向走,我们也跟着它们朝前走。不一会儿,丛林中间出现两间孤零零的茅屋。我刚打了一只珠鸡,一个土著闻声出现了;他举着双手向我们走过来。跟着他还有一个穿着十分得体的蓝长袍的高个儿少年、一个女人和两个很小的孩子。穿长袍的少年答应带我们过湖汊一直到一座岛上去,分散在四处的各村村民临时聚集到那里,区长(更准确地说是他的儿子)来收税。天已晚了。太阳落山。一丝风也没有,水面平滑。抛锚时,天已黑下来半天了。村子不远,我们带着阿杜姆和伊德里萨-辛巴德前往,我们的领航员提着防雨灯走在前面。区长过来了(或者至少是他儿子——就是他被指控犯下虐待和勒索行为)。他一副讨厌相,鹰钩鼻,长在黑脸上尤其令人生厌,眼神放肆,嘴唇紧闭。他礼貌得过分,几乎是卑躬屈膝。我们很快离开他,答应第二天再来。这次夜间侦察主要目的不是别的,就是要接近村民,特别是孩子。我们给孩子们分发了一大堆硬币。乍得附近的这些孩子不再有乌班吉孩子的大肚子,但手脚常常丑陋地变了形,手掌变得像海绵一样,手背布满鳞屑。

  回到船上,吃完饭,我们已经准备休息了,阿杜姆来告诉我们,五个当地人刚才来过了,很想向我们“叫喊”①(申诉),船长刚刚叫他们明天再来。想起桑巴·恩戈托,想到这些夜间要吐露的心声一旦错过,很可能再也听不到了,我们让辛巴德火速去追赶申诉者,请他们回来。然后,我们一边等着,一边就着回光灯微弱的光亮读起书来(《马克·鲁瑟福德》和《浮士德》第二部)。很长时间过去了,我越来越懊恼,想象辛巴德被迫一直追到村里,才找到那五个人,泄露他们的活动,连累他们,毁了他们。半小时后,阿杜姆通报来了一个新的喊冤的。他从附近一座岛来。一看见汽船经过,他就跳上独木舟,指望能碰上个白人,可以向他申诉。他弯下身,露出脖颈上一大块新近留下的非常明显的伤疤;掀开长袍,他又给我们看肩膀之间的另一道伤。这是区长的追随者(?)用鞭子抽的。那个人先是抢走他在茅屋前放养的四只奶羊中的三只,那些羊是用来养活他的妻子和孩子们的;因为那人好像又要去抢第四只,他不干了,于是这个卡亚拉·克拉米区长的手下便打了他。

  稍后(和第一个申诉者的交谈刚刚结束),另外四个就来了。其中一个说卡亚拉·克拉米把本该由他继承的他父亲的兄弟死后留下的八头奶牛据为己有。第二个讲他为了被任命为村长给了卡亚拉·克拉米250法郎,但卡亚拉·克拉米还要勒索那么多钱,对方说他没那么富裕,拿不出那些钱,克拉米便威胁说要杀了他——先给的那250法郎也不还给他了。最后两个受到卡亚拉·克拉米的恐吓,被迫生活在丛林里,只有夜里出来到村子附近去见给他们送来食物的父母或朋友。

  我描述不出的,是这些土著美丽的眼神、动情的声调、举止的稳重与尊严、手势的高贵优雅。相形之下,多少白人就像粗人。他们感谢和道别时,神情多么庄重严肃,微笑中带着忧伤;对终于愿意倾听他们的申诉的人,他们怀着怎样绝望的感激。